第1398章 李世民戏耍李治,陈玉成夜袭清营

大唐世界,李世民看到这里,表情微微一动,露出笑容。

举起酒杯,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感受着那种微微酸甜的口感,李世民满足地眯起眼睛。

“这个石达开还是挺不错的。”

好学生李治闻言心中一动,知道自己的提问时间又到了。

他正待开口,却被周围环绕的嘈杂声弄得皱了一下眉头。

此刻已经是晚上,皇宫大殿之中热闹异常。

程咬金拉着苏定方正在划拳,牛进达举着酒杯扯着破锣嗓子和李积一起纵情高歌,李靖喝多了双脚翘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房玄龄正在和长孙无忌激烈探讨男人怕老婆究竟是因为爱还是恐惧……

成何体统!

这哪里是什么大唐宫殿,简直就是一群醉汉的酗酒现场嘛。

李治叹了一口气,心中不知道第多少次下定决心。

将来自己当了大唐皇帝,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让李治吓了一跳。

抬头看去,李治吓上加吓。

“父皇?”

李世民笑呵呵地在李治身旁坐下,指着面前打打闹闹的众人。

“你知道朕为什么愿意纵容他们吗?”

李治有些茫然地摇头。

这个问题其实在李治心里憋了很久。

但李治并不傻。

事情的存在自然是有其理由的。

父皇不愿意说,那就别问。

李世民笑吟吟地说道:

“总有一天,你到朕这个年纪,应该就能理解了。”

“嗯,理解不了也不要紧,毕竟你的人生和朕的人生不一样嘛。”

说着,李世民好像想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了起来。

紧接着,李世民起身,强行将已经扭打在一起的房玄龄和长孙无忌分开,道:

“男人怕老婆算什么好汉?老房,你看看朕,在后宫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房玄龄明显今天是酒喝多上头了,气呼呼地开口道:

“若是长孙皇后仍在,陛下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这句话吗?”

李世民表情一滞,过了好几秒才正色道:

“你懂什么?朕那是和皇后伉俪情深,这是一种对爱人的尊重。”

房玄龄呵了一声,轻蔑地扫了一眼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

你个死老房,竟然说我亲妹子是吧?

下一秒钟,长孙无忌一拳印在了房玄龄的脸颊上。

战斗又一次开启。

李治:“……”

算了算了,还是继续看视频吧。

这些家伙愿意出丑,那就让他们出丑去!

金幕中,视频已经转到了陈玉成这边。

夜色中,陈玉成静悄悄地上岸,带着特地挑选出来的两百名牌刀手摸向清军阵地。

这里已经是江北大营的前哨防线了。

两年的时间,琦善、托明阿两位钦差大臣借助清廷几乎是无限制投入的人力物力,将这道防线经营得相当坚固。

陈玉成此刻的扮相引人瞩目。

他左右双手各拿着一把长刀,嘴里还衔着一把匕首。

伴随着走路时的身体起伏,三把刀刃不断反射着光芒。

陈玉成伏低身体,一步步地朝着逐渐靠近的营寨而去,脑海中不停转着念头。

“这些鞑子妖人还真是愚蠢啊,他们每年有那么多钱,怎么就不懂在岸边弄点地雷?”

“听说鞑子一个知府三年时间就能贪污受贿十万两白银,想来鞑子朝廷下拨的款项也有许多被这些鞑子官员们给贪污去了吧?”

“还是咱们天国好,所有东西都统归圣库管理,压根就不可能有这种贪污受贿之事发生。”

青少年是一个人最容易冲动、狂热的时候,正好就在这个时期的陈玉成,心中对太平天国的信仰毋庸置疑。

很快陈玉成就收敛了所有想法,目光重新变得集中而专注。

清军营地就在前方。

他开始小步快跑起来。

夜色中,营地大门处有一个人影站在高高的塔楼上,显然是清军值夜的了望哨。

今日乌云满天,月亮和星星都从夜空中消失,能见度极低。

这名了望哨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并未发现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一阵破空声突然响起,匕首带着寒光从黑暗中浮现出来,瞬间没入了望哨的喉咙。

这名了望哨甚至连发出一声喊叫都做不到,就当场死去了。

陈玉成露出笑容,弯腰捡起刚刚放在地上的两把长刀,低声对着旁边下令。

“进攻!”

陈玉成敏捷地穿过营地外的各种障碍物,又在人墙的帮助下翻越了高高的营墙,落入营地中。

他缓缓直起身来,少年英气十足的脸庞此刻是凛然杀机。

陈玉成开始冲锋。

黑暗中,一阵脚步声响起。

一名哈欠连天的清军军官提起裤子,懒洋洋地从茅厕中走出,听到这在安静的夜晚特别刺耳的脚步声之后忍不住骂道:

“是哪个杀才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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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说到这里,正好和冲过来的陈玉成打了一个照面。

陈玉成挥刀就砍。

这名还残留着七分困意的清军军官瞬间变得极为清醒,尝试着想要控制身体躲开陈玉成的攻击。

但他的身体却没能跟上反应。

大刀直接划过他的脖颈,一颗脑后扎着长长鞭子的脑袋冲天而起,甩了好几圈之后才落到地上。

画面中,无数脚步从这颗脸上还凝固着惊慌、恐惧和不敢置信的脑袋旁边冲过,朝着营地的更深处而去。

由于陈玉成的突袭实在是太过迅捷,直到他冲到了这座营地中最大的那处帐篷面前,才被帐篷外守护执勤的亲卫队发现。

“长毛贼来了!”

“注意!”

亲卫们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边迎上来想要挡住陈玉成。

这显然是不可能做到的。

在两百最为精锐的太平军牌刀手面前,这点亲卫啥也不是!

陈玉成一刀将面前挡路的最后一名清军亲卫砍倒在地,然后冲入帅帐中。

一声女子的惊叫响起,陈玉成目光微微一凝。

在帐中床榻上,竟然躺着一男一女!

来不及细想,陈玉成就一刀下去。

男子身首异处,血花在床榻上四处喷溅,还带着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女高音。

陈玉成迟疑了一下,对着女子沉声道:

“躲起来,我们不杀女人!”

女子慌慌张张扯过被子想要蔽体,不曾想被子上新鲜沾染的血腥味冲入鼻间,下意识地丢掉,露出大好春光。

她羞赧中带着恐惧,手忙脚乱地下床,瑟瑟发抖躲在了角落。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刚刚那名年轻得过分的太平军将军竟然消失了。

就连周围的喊杀声,也在逐渐远去。

这名原本是隔壁县城花魁的女子愣了好一会,贝齿轻咬朱唇,心中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一种作为女子的隐约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