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条


 一位大腹便便,身着整洁的中年男子神色悲愤地跪倒在大厅处,边说边抹泪哭泣。

 他之前还想着自己如果出远门的话,那位便宜弟弟该怎么办。主要是现在这座城市内藏着的暗流实在太多。

 恒彦林闻言无奈了,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是自己怎么说,对方都是不愿意相信的样子。

 虽然平常也练射箭,但从没有过这么长时间的,不仅胳膊累到发抖,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也起了血泡。

 一个男人,心肠要狠到什么样的程度,才可能这样伤害一个幼子。

 这学校操场还是挺大的,穿过操场离开不起眼的学校,外边的世界却很精彩,和老港片的街道差不多,估计是林柯看完老电影以后做的梦。

 我放声大哭,重点不在于疼,而在于被黏住了这个简单无奈的现实,如果我不发呆,我就不会被黏住,我很后悔,我为什么会发这么个呆。

 孔一娴也不急,抱着胳膊靠在箭靶上,衣服上沾了靶纸碎屑也不管。

 这般武道意境,比之上古的很多大能,都不遑多让,甚至要超出不少。

 张娟目光着落点根本不在自己,而是身后的刚才很在意的黑布挡着的物品。

 血井之中,一张惨白如霜的脸正注视着林飞,他衣不沾血,只有一张人皮,非常骇人。

 “你们看,现尸体的那个位置基本上就在我们眼睛的正前方,所以尸体并没有水平方向的初度。所以我猜测,凶手是停了车之后,把尸体抬到桥的栏杆边上,才抛尸的。”薛然指着桥上的栏杆说道。

 “二十三,爷爷,你怎么想起问这个?”莫邵东一愣,不知道爷爷怎么了,究竟打的是什么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