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小小盗墓贼老三番茄酱

第1章 初遇师父

时间:21世纪初;

 地点:泰州城隍庙古玩街……

 “小伙子,你叫什么?”

 “王三……炮。”

 “有意思。”

 “你想笑就笑,不必憋着。”

 “这名字谁给取的,倒挺有个性。”

 “养父母,不过如今已不是了。”

 “嗯,我叫李牧之,木子李。你愿不愿意跟我干,我能让你几个月就赚几十万。”

 “跟您干?做啥能一个月赚这么多钱?”

 “盗墓,洗坑,听说过吗?”

 “嗯,有所了解,不然我今日也不会出现在这儿。”

 我与老头相识于2006年,上述便是我与老头初遇时的情景。

 当时的他已五十多岁,两鬓斑白,戴着一副墨镜,实话说,模样还是挺酷的。

 老头于17年寿终正寝。在他去世前,告诫我和伙伴们莫要再从事这一行,

 只因这行的风声愈发紧迫,众多同行都已遭受牢狱之灾。

 而我们团队之所以能够幸免,是由于在此期间我们摸到了几件能够改写历史的物件,老头将这几件东西交给了一位大人物。

 我听从了老头的话,不再继续这行当,转而做起了些小生意,

 然而经营不善,赔了个精光。如今的我,已然是个三十多岁的油腻大叔,

 在重庆开了一家小超市,每天的生意还算可以,只是太过无聊,

 于是便想在网络上叙写一下我们团队的往昔旧事,诸位搬好小板凳,且听我慢慢道来。

 我从小就是一个被拐卖的孩子,我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七岁之前的记忆完全是模糊的。

 当然,在十三岁之前,我的童年还是和正常孩子一样,过着无忧无虑、天真的生活。

 直到我十三岁那年,父母带回了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孩子,并且告诉了我一个震惊的事实——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子,

 而眼前这个孩子才是。这个消息让我彻底崩溃了。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沉思,养父告诉我,他已经帮我找到了新的养父母,

 我没有拒绝,只是默默接受了这个安排。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那天下午,那家人过来接我,我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只是默默地坐上了他们的车。汽车缓缓驶向了绍兴站。

 在车站,我们买了前往江苏常州的车票,随后便登上了那辆老旧的绿皮火车。这趟旅程颠簸不已,持续了十几个小时,最终我们在疲惫中抵达了常州站。

 到达目的地后我才意识到,我又被转手了……

 来接我的那个人是个乞丐团伙的首领,身材魁梧,外表显得有些粗犷,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个混迹江湖的人物。

 他把我带到了钟楼区的一片破旧房屋之中,里面住着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

 实际上,这些人并不穷困,他们故意装扮成这样,以此博取路人的同情并获得施舍。

 就这样,我不得不开始了短暂的乞讨生涯。加入这个团伙的第一课是忍受殴打。

 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喽啰一拥而上,对我拳打脚踢,打得我几乎失去了知觉。我只能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哭泣。

 这时,那个乞丐头目走了过来。

 “别哭了,再哭打断你的腿。”

 听到这话,我立刻噤若寒蝉,心中充满了恐惧。我只能拼命地点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听好了,规矩很简单:每天早上七点起床,和其他人一起出去乞讨。两人一组行动,收来的钱都要交给我,由我来分配。

 记住,别动歪脑筋想要逃跑,否则一旦被我抓住,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我低着头,连连点头大气都不敢出,更不用说抬头看他一眼了。

 随后,乞丐头目叫来了一个年约五十的老者,此人满脸胡须未剃,头发凌乱,还有一口大黄牙。

 “大黄牙,这个人就交给你了,给我好好带着。”

 “是是是!老大您放心,我一定把他带好。”

 就这样,乞丐头目把我交给了这个名叫“大黄牙”的人。至于他的真实姓名,我并不清楚——在乞丐圈子里,大家都习惯用绰号互相称呼。

 大黄牙把我带到一处角落坐了下来。

 “都是这么过来的,小伙子,习惯就好了。”

 我点点头,心里一片茫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这样,我在懵懂与疲惫中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夜。

 清晨时分,我感到有人在摇晃我,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大黄牙。

 “起来了!准备开工了,快清醒清醒。”

 我点点头,“好。”

 随后我跟着大黄牙一路走到了一条繁忙的街道。他在一家小吃摊买了几个包子,并递给我两个热腾腾的大肉包子。

 我接过包子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实在是饿坏了。那时的包子既大又美味,与现在那些又小又贵的包子截然不同。

 我们边走边聊着。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王三。”

 其实我没有告诉他我的真名,我的真名是王三炮。

 之所以有这样的名字,是因为我被养父母收养的时候正好是过年,家家户户都在放鞭炮庆祝,于是他们便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王三,嗯,这个名字挺好,以后我就叫你小三吧!”

 我耸了耸肩,“可以,你怎么叫都可以。”随后我抬头望向他,“那我该叫你什么呢?”

 大黄牙咧嘴一笑,露出他那标志性的牙齿,“你就叫我大黄牙吧!他们都这样叫我的。”

 我微微一笑,“大黄牙……要不我叫你牙叔吧!毕竟你比我大。”

 大黄牙挥了挥手,显得十分随和,“好好好,都可以。”

 “牙叔,你干这行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