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父慈子孝七匹狼(第2页)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屋,三条狗也跟了进来。
李泉是钱度的邻居,就在隔壁,他这还是头一次进这个邻居的家,一进屋直接被屋里的一整套红木家具整不会了。
灯光明亮,呈暖色,照在家具木板上,有种说不出来的...贵气!
李泉脑子里瞬间蹦出了这两个字儿。
钱度给他沏上茶,笑道:“李哥,这大晚上的,过来是有什么事儿?”
李泉接过茶,说道:“我刚才来过一次,发现你不在家,其他邻居都通知过了,我十一号结婚,提前一天如果你有时间,就过去帮帮忙。”
钱度连忙应道:“你这结婚大喜的日子,必须有时间,到时候我一准过去。”
李泉是隔壁老李家的小儿子,头上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屁股后面还有一个妹妹。
钱度之前拜访的时候了解了些情况,姐姐出嫁,三进的院子一家三口人住着,热闹的不得了。
结婚办喜事,主家自然会提前几天通知邻居,到时候过去帮帮忙,钱度不去反而不合适。
又聊了一阵,才送他离开。
给大门上了栓,钱度叹了口气,这年头的年轻人结婚太早,给他整的都有点上压力了。
结婚早,儿子闺女基本上隔年就能生出来,要是身体好些,四世同堂还是很容易的。
翌日
钱度刚锻炼完,林一达和王小飞就组团上了门。
“你们俩一大早是不是闲的,来我这儿干嘛。”
王小飞看了眼林一达笑道:“我们俩路上遇见的,结果一打招呼都是来你这儿的,就顺带给我捎过来了。”
林一达掏出中华烟散了散,笑道:“我这吉普车多方面,钱粮胡同到这儿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没事儿就过来坐坐。”
钱度撇了撇嘴,给他们带进屋:“水壶里的水刚烧开,桌子上有茶,想喝自己倒,对了你那个司机呢?”
“车里呢,没让他进来,喝什么茶啊,
穿上衣服,咱出去一起吃碗豆腐脑去。”
钱度洗了个把脸,套上衣服,加上司机崔连贵,四人在街上找了个卖早餐的馆子。
“四碗豆腐脑,包子先来八个,油条来十根。”
王小飞:“你也不问问我吃什么就点,这当了厂长的人就是不一样。”
“嗐,不差那几个钱,想吃什么随便加。”
王小飞要了一碗面茶,钱度喝不惯这玩意儿,粘了糊的,糊嗓子。
“我现在是发现了,这钱是真好赚,你看看这馆子,从早晨六点开始人就没断过,光一份豆腐脑几毛钱,一天卖一百份,一个月下来就不得了。”
钱度啃着油条,没看他,而是对王小飞说道:“看见没,林厂长感叹钱好赚了,回头跟樊腾他们说一下,热干面店早晨也可以卖些包子馒头。”
“不用自己蒸,找邻居退休的大妈外包出去,包子馒头豆腐脑他们做,每天早晨去收就行。”
仨人直愣愣的看着钱度,林一达竖了个拇指:“论赚钱,还得看你!”
钱度在两人眼里是妥妥的赚钱狂魔,感觉那脑子稍微动一动,就能想出别人想不出来的点子,关键还真能赚钱。
王小飞感叹了句:“真搞不懂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我怎么想不出这些点子。”
钱度笑笑不说话,平心而论,他骨子里自认就是个俗人,上辈子穷怕了,现在无数个机会摆在跟前,总有种钻钱眼里的感觉。
说句夸张的话,就是鼻子一耸,空气中都是钞票的味道。
赚钱的路子每天一睁眼就摆在眼前,他怎么能错过,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鼓捣。
其实就按现在的生意规模,和手里的房子来看,钱度已经可以衣食无忧安安心心的不折腾了。
可就这样,总觉着有些不甘心。
急头白脸吃完,林一达和王小飞抢着付钱,钱度在一旁站的心安理得。
就是崔连贵站着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胡茬,麻溜出去把车开过来。
林一达早晨真就特意上门窜了窜,吃过饭去了服装厂,王小飞和钱度慢悠悠去了三庙街。
钱度顺道买了六斤鸡蛋,先去看了看梁金环,俩人又转道去了许仁宏家。
见着许家奇的老婆和儿子,王小飞差点没笑出声。
打扮的很精致,头发是那种酒红色的波浪卷,就是里一层外一层穿个跟个粽子似的,走路感觉都困难。
许家奇发着烟,解释道:“我老婆是祖籍在潮汕,从小在香江长大的,从来没经历过北方的冬天,冷的出不了门。”
钱度笑道:“正常,我们在这儿待惯了,去了东北漠河那地界,零下四五十度的温度照样也受不了。”
许家奇笑着朝里屋喊了声:“阿仔,快出来打个招呼。”
话落,一个白白净净,穿着羽绒服的小子从屋里小跑了出来。
“快叫叔叔。”
小破孩瞪着眼睛呆萌萌的,半天脆生生喊了句:“猪猪!”
许家奇笑着解释道:“唉,孩子从小就是在香江长大的,在幼稚园学的英语,平常说的粤语,我从小跟他说话还特意用的家乡话,现在就是能听懂,但不会说,给我急的,怎么能不会说家乡话呢。”
这也是许家奇这次为什么非要带儿子回来的原因,香江再好,可家乡只有一个,总得回趟家认个门。
钱度点头应着,他儿子以后要是不会说普通话,甩一口爹地妈咪,他指定抽出七匹狼来一波父慈子孝。
俩人来这次主要还是看院子,许仁宏不知道钱度人在哪儿,只能喊王小飞找人。
没有多待,四个人出门去了紫禁城皇城根底下。
许仁宏边走边解释道:“我这处院子是二进院,之前是民族事务委会办公的地方,前几年不知道迁去了哪里,给我还了下来。”
钱度表面平静的应着,心里却狂喜不已,这地儿可真成皇城根底下的房子了,就算屋顶只剩一片瓦,他都舍得买。
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到了地方,门口右侧还挂着生锈的机构牌子。
许老头开锁,一伙人进去,跟着的王小飞眼睛都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