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页)

 她是知道战府的库房早就空了,战寒征让人去取,她还以为是朝廷的赏赐下来了。

 现在看来,并没有。

 “战寒征,你听库房空空,就疑心我一个富可敌国的公主做手脚。

 战家到底有几个家底,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是,你曾祖父定西侯是给你们留下二十间秦酒铺子,万亩封地良田。你父亲的确是一方县令。”

 “但你怎么不问问你母亲当年是如何克扣奴役月钱、如何偷工减料,害得秦酒商铺名誉受损,入不敷出?

 怎么不问问你离京一年,你妹妹是如何胡作非为,赔出去多少家底!

 “怎么不问问你父亲喜欢收集文玩古宝,是如何挥霍无度?”

 “怎么不想想你的祖母瘫痪在床,每月到底需要多少银子吃药?”

 战家在六年就已经空了!只是一个空壳!

 连公公的县令之位,还是她帮忙苦心筹谋而来!

 若不是她用嫁妆经营维持,战家撑不到战寒征立功这日!

 陈玉皎的目光还扫向现场所有人:

 “还有你们!个个朝中肱骨大臣,社稷脊梁。

 无凭无据就口头定罪一个女子,句句斥责非议,这就是你们的处事之道、为人之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