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开元之治


 【开元之治】 

 【公元712年,唐睿宗李旦先天元年八月,禅让于皇三子平王李隆基,次年改元,年号开元。】 

 【此时,始于公元618年的唐朝,经百余年积累,历经太宗李世民的贞观之治,到玄宗一代,一切都达到了巅峰。】 

 【作为太宗曾孙的李隆基,在开元时期延续了大唐继续发展的国力,让神龙政变后的政坛重新清明。】 

 【此时的大唐街市繁荣,乡野殷实,人口从唐初的200余万户,增长到了约900万户。】 

 【国力空前强盛,弥漫着一种安乐祥和之气,这一切源于唐初的一系列制度建设。】 

 【经完善后的三省六部制,确立了新的组织结构,既有相互制约的权力设置,又强化了皇权的力量。】 

 【唐朝于天下共计五百余州郡,起于秦朝的郡县制已不再适用,太宗在全国划分十一个监察区,称为道。这也成为了中国后来行省制度的起源。】 

 【沿袭于西魏的府兵制,被继续启用,成为了国家安全的军事保障。】 

 【科举制度,在唐朝逐渐成熟,源源不断地为治国安邦输送人才。】 

 【唐朝的政治制度,全面的积淀了自秦汉以来,中国古代的制度优势,有这个强大的基石支撑,唐帝国昂扬向上,一路升平。】 

 【开元时期的大唐,迎来了他自建立以来最强盛的时刻。】 

 【这个生机勃勃的国家,依然那么动人,自信与从容,遍布在街头巷陌。】 

 【接替开元的天宝元年,距立国已有124年,大唐的盛宴还在继续......】 

 天幕上,从太宗皇帝与贞观群臣朝殿商议国家大事,到李隆基与四相携手共建开元,从隋末千疮百孔百姓流离失所的新生国家到人民安居乐业富强盛况的唐帝国。 

 天幕上的无数混剪画面再次强调了这个史无前例的强大帝国,他的无比空前绝后的盛世景象。 

 这一幅幅的画面也同样的映照在了历朝的皇帝大臣与黎民百姓的眼里。 

 南梁 

 田间耕作的老汉抬头仰望着天幕上那个几百年后的盛世大唐,伤感自已所处的这个乱世,眼含热泪道,“宁做太平犬啊!” 

 “爷爷,为什么他们的皇帝这么厉害,我们老百姓也能吃饱饭啊?”老汉的小孙子在一旁天真的问道。 

 老汉轻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网友说: 

 “万国生个醉太平,倚天楼殿月分明。” 

 “内圣外王,文治武功。唐朝真的是中国人理想中故乡,最理想的内外模式。” 

 “大唐天子,亚洲州长。” 

 “昭昭有唐,天俾万国!” 

 “天策上将!” 

 “天日之姿、龙凤之表,济世安民,当为太原公子李世民!” 

 “秦王李世民,登临大宝,四方来贡。” 

 “开元盛世,百姓人人都能吃得起肉,家家户户有余粮,这是何等的古代盛世啊!” 

 “唐朝的国际影响力在开元达到了巅峰,世界各国无不以成为大唐人为理想,无不以穿大唐装为荣。直到现在,海外华人聚集的地方仍被称为唐装。” 

 “大唐,一个承接大汉的国际性强大帝国,一个不输于任何帝国的理想乡。” 

 “在大唐,女子也可以为官,她们不用像后来的朝代一样,穿衣只能露头,脖子以下被人看到就得自杀保贞洁。” 

 “唐朝的强大不需要用女人来衬托,社会风气之开放,前所未有,所以大唐才能各行各业百花齐放,社会空前繁荣。只会谴责女人身上几件衣服和仪态的王朝,难以有大格局和国际性,他们连长城都打不过去。” 

 “但是,大唐的公主也是真的淫乱。历史上臭名昭著的脏汉乱唐,说的就是这些公主的私生活混乱到难以想象。” 

 “李裹儿一件百鸟衣知道换算成现在的货币要多少钱吗?一亿余啊,说奢华也是真的奢华。” 

 “唐继隋制,只不过是在隋朝的身上吸血罢了。” 

 “别再提什么唐继隋制了,就杨广那个败家子,二世而亡,穷兵黩武、大兴奢靡。隋朝确实提出了很多先进的制度,但是却是唐

朝在完善成了一套适用的制度。” 

 “杨广那种能把老爹给的天胡开局打成满盘皆输的有什么好吹的?” 

 “唐朝公主养面首,搞和尚道士,甚至与情夫谋杀驸马,与亲戚弄到一起,这不是很常见吗?” 

 “老李家的基因真的是,在xing这一方面,历代开放大胆之最!” 

 “脏汉乱唐,强大的一方面背后也有龌龊的一面。” 

 “你们怎么跑偏了?这不是在夸赞大唐百年盛世的视频吗?” 

 “大爱二凤!!主要还是长孙皇后去世的早,除了长乐晋阳几个亲手抚养的,皇后病逝后面没人管,李世民又不会教孩子,才让后面的王爷公主一个个奇葩混乱!”】 

 大唐 

 “陛下,既然天幕已经告诉我们许多未来的事情,那么这也证明了我们正在构思、已经实行的一些制度是正确的。”看到天幕对大唐的繁荣的肯定、对大唐制度的肯定,杜如晦拱手道。 

 “我倒对这个这个天幕上说的行省制度很感兴趣。行省,行走的三省?这就是划分很多州郡成立一个在他们上面的机构,拥有一部分中央的权力。”房玄龄不愧是千古名相,很快就能举一反三。 

 “我们大唐的监察道制并没有三省的政权、兵权和财权,只有监督沟通上听之责。在未来的大唐还会继续的开拓疆土,随着时间的长远,州县也会繁多,地方的矛盾也不能全都赖中央解决,或许我们也能采用这样的地方制度。”杜如晦道。 

 “但给地方如此多的权力,又如何保证他们对中央的忠诚呢?”房玄龄提出了自已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