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等你离开这牢笼,我就离京。”(第2页)

 “此事还需日后再查。”萧沉靖道:“还有一事,昨夜闯入常轻长房中的那人,一颗脑袋被砸的稀烂,恐怕连一块好皮都找不出来。常轻长这样做,可以解释为是受人刺杀,惊恐之下的应激行为,但我昨夜看的仔细,那人耳后上的破碎皮肉上,分明有纹身的痕迹。”

 吃饭的时候说稀烂的脑袋、破碎的皮肉,多少有点倒胃口,不过一碗粥已经喝完,就算没这些影响胃口的话,他也吃不下了。

 谢清啼道:“那纹身有什么说法?”

 “可能凭那纹身,能查出那人身份。”萧沉靖说:“若司马扈皇后的事和常轻长有关,若我是司马扈,必会派人追杀他到天涯海角。”

 谢清啼认可了他的说法:“但若司马扈派人追杀他,怎会只派一人?”

 “有很多可能。”萧沉靖道:“可能其他人被常轻长杀了,可能常轻长在四处留下诱导人去追踪的线索,司马扈纵然派出百人千人,分散至各国各地后,每处可去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这些确实有可能。不过……”谢清啼沉吟道:“若我同他过去并无交际,他为何会寻机和我相交?”

 “也许是知道清啼是重义之人,若与你做了兄弟,你可以庇护他一二。”萧沉靖道:“他与你结拜,也许只是想利用你?”

 这样说就是恶意揣测,是故意给常轻长泼脏水了。

 谢清啼愿意和别人结拜,这与楚安澜以恩情相挟,迫使谢清啼同他做最亲密之人才会做之事不同。

 萧沉靖憎恨和厌恶楚安澜占有谢清啼的事,却不会因此而心中泛起醋意,但对谢清啼心甘情愿和人结拜之事,萧沉靖虽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吃醋,但他到底还是醋了。

 好在谢清啼没往这方面想,只是觉得他的推测有些立不住:“他自己就能解决那些杀手,何必利用我?还有,他能得了一整块的玄鸟桐木做装乐器的匣子,想必来历不小,何必找我庇护?”